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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ever (第4/6页)
生,他以前有女朋友吗?他以前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呢?心中有一个理想的对象吗? 这些以前她不敢问也怕知道,没恢复记忆前觉得自己是某个人的替身,生怕问出个真相。 恢复记忆后没问是因为他们之间粘连的东西太多,实在无法分开,也没有人能挤进来。 所以就这样,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说起别的可能,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他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否则她会活不下去。 因此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需要一个能帮助他和他一起携手并进的事业型女性吗?还是更合适那种家世煊赫、爱好广泛的大家闺秀?亦或者是和他拥有同样品味的,浪漫恣意的成熟艺术家? 好像怎么也不会是她这样似乎什么都不突出,也不能带给他什么的,拥有阴暗童年的残缺品。非要把他也拉上陷进痛苦的沼泽里,强行嵌到她的身体里,缝合他们的灵魂,不让他再撒手。 她的偏执成功得到了他,占有了他,却一次也没有问过他的意愿,每一次都像是她强行争取的结果。 第一次上床,是她引诱他;二十岁第一天,她就拉着他不放;解决完一切后他回家,她固执地要他射进来。 徐谨礼就是惯着她,一开始心疼她年纪小,后来心疼她被徐瑾年欺负,最后是因为心疼她等他太久,他一直在跟着她的步子走,将底线一退再退。 一想多了,她就开始有点难过了,难过爱人对她的迁就和纵容大于主动选择的意愿,难过她不是那个最好的选项,也不是那个最合适的结果,却还偏偏这样理所当然地拉着他不放。 明媚的阳光突然好刺眼,让她眼眶发热,心里酸胀。明明他们难得这么悠闲地在一起,她却开始想这些扫兴的事。 “怎么了?”徐谨礼看着她一路上走走停停,东看看西看看,刚刚还笑着兴高采烈的,不多久好像又忧郁起来。 水苓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些,她眨眨酸涩的眼框贴上他的胳膊说:“在想我的调研报告,好难写噢,天天三千,头都要秃啦。” 徐谨礼笑笑:“我帮你写?” 水苓含泪笑笑:“这怎么能行?我就是抱怨一下,问题不大。” 徐谨礼觉得她可能之前没有这么高强度地忙碌过,所以没什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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