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欢情(1V1,H,现代)_95、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H,我绿我自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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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H,我绿我自己?) (第2/4页)

肝尖俱要发颤的“小哥哥”。

    哼!嘴上说着不要,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可严小姐明明对我很满意啊!”他并未急着贯入,但任肉冠在径前浅嫩的芳草间嬉遨戏水,指腹拨挠着她胸口蕾丝上早已立起的小巧巑岏。

    诗不云乎?春江水暖鸭先知!

    而且既做了男宠,那调情的声气比平日任何一回都要淫邪:“你男人平时都不能满足你吗?也是,你都叫他叔叔了,想来那个老男人确实不太行。”

    “啊……你别这样,好痒的!”她禁不住嘤咛,拂开他狎弄乳房的淫手,强忍着笑意装起严辞正色撵他拒他,“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我不能跟你做过分逾矩的事,你快走吧,他要回家了。”

    盛德绝伦严小姐怕是忘了沈旭峥是哪路货色、什么本性了。

    在洗心从良之前的放荡不检点生涯里,他的走肾对象从来就不乏有夫之妇。甚至跟别人老婆窃欢偷情,能一泄背德阴暗的破坏欲,一窥风光体面之下藏纳的腌臢龌龊,怀着消遣与戏弄心给道貌岸然却腐烂透顶的虚伪秩序致命一击,比寻常的露水情缘还要快意刺激、有成就感得多嘞。

    所以,她以为是守礼自持的忠谏,其实是提醒沈公子玩偷香窃玉征服与破坏游戏的邀请。

    “那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发骚发浪的。”随之一挺腰,让肉柱在她的惊呼娇呻中撑展平一径褶皱直抵软媚的深尽。

    无论是龟头还是膊头都被身下嫮眼深闭、檀口微张、仰着粉颈任玉体紧绷如硬弓的少女紧紧抓握住,沈旭峥不由伏在她颈窝低喘深叹了片刻。

    而后将修颀的食指拂过她鬓边沁出的细汗,又握起嵌到自己肉里的葱尖细细亲吻,在她耳边低喃:“baby,放松点……”待她稍稍从情潮中舒缓过来,便扣住她纤软的腰臀贯深擢浅,且又找回了方才的角色状态:“严小姐结婚多久了?屄还这么紧?你老公是软蛋吗?否则怎么舍得让严小姐这样的美人尤物夜夜独守空闺呢?”

    善绿人者,绿起自己也这么毫不留情和手软的吗?

    听得严若愚头脑直发懵,沈旭峥这是在骂他自己是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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