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想好了再说 (第3/4页)
地开了易拉罐。 许期注意到,小珂和白老板明明面对面,却好像较着劲一样谁都不主动跟对方说话。牌自动洗好,整整齐齐地码上来,程晏端着橙汁在她身边坐下。小珂手里夹着跟没点燃的细长香烟,看一眼她手机的橙汁,揶揄谁似的朝许期笑:“许期姐,你看着程晏别让她喝酒。她那酒量,说一般都是抬举她了。” “啊?真的假的?”许期睁大眼睛,缓缓看向程晏,难以置信。后者被她看乐了:“干嘛,喜欢抽烟喝酒的?这我可学不来。” 许期盯了她半天,没说话,只缓缓摇了摇头。 真的假的啊。 明明长了张烟酒都来的脸,私底下怎么生活习惯这么健康呢。 “为什么不让她喝,”她悄悄和小珂八卦,“她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会不会的,谁知道呢,”小珂笑了笑,语焉不详,“反正,要耍酒疯也不是在我们面前耍。” 没来得及细想这话的含义,许期一激灵。 ——牌桌下,程晏忽然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手掌在膝盖上几寸处落下,慢慢向上游移,直到停在靠近腿根的位置,隔着裙摆,规规矩矩地没有动。但掌心的温度轻而易举地拨开单薄的布料,穿透皮肤,钻进心底。 “所以我可以喝一口你的酒吗,许期姐?”她撑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笑问。 单拎出来稀松平常的语气,可此时此刻、此种姿势,在许期听来有了几分呷呢意味,调情一样。 她差点就把“我听你的”四个字脱口而出了,咬住舌头,改口说:“可以,你随便。” 程晏轻笑,还是继续喝她那杯冰橙汁,端过玻璃杯的手又放回原处,冰得许期一缩。 “程晏……”不要继续了。她咬了咬下唇,目光悄悄在牌桌上逡巡,确定无人在意,才求饶一样看向程晏。 “你紧张的时候会咬嘴唇,你自己知道吗?”程晏在她耳畔轻声问。 手在大腿内侧捏了捏,许期腰一下子绷紧了,红着脸摇头:“不、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她的手又向上滑了几寸,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激起热意。许期脸烧得发烫,怕她继续乱动,只得连连点头,小声说“知道了”。白老板等得不耐烦,在一边嚷嚷:“程晏,别咬耳朵了!只听她说哪能学会,你得上手玩啊许期姐。” 看来是没人发现,许期一颗心稍稍放下了一点。程晏恢复到正常距离,一本正经地开始教她打牌:“你看,这局小珂是庄家,你从她逆时针方向摸牌,拿四张……” 许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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