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蜜穴内窥 偷含套子 人柱贯透 失禁 反呕 灌胃 (第2/4页)
秾丽的软肉肿艳微嘟,蠕动间一抹乳白半隐半漏,清甜葡萄中混入了腥臭的异味,什么东西,玲王娇贵的体腔藏了什么东西,祂急忙探入更深处辨识。 “唔……嗬……”一个个污黄肥硕的、鱼卵状软体挤挤挨挨,被热情熟红的皱襞裹咬得黏烫荤淫,透明内里浊浆过饱猥琐晃动,滑滑溜溜只在末端凸起,打着亵渎的橡胶结。 “这是什么?玲王,这是什么?!”腌臜的卵割断了理智的弦,引以为傲的淡漠溃败得一塌糊涂,怒火燎原烧毁山林。 那个骄妄专断、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国王大人,居然一声不吭地含了满肚子的脏卵,好可怕,玲王被强暴了吗?玲王被胁迫了?玲王被凌辱了吗?我竟一无所知! “玲王,发生什么了?告诉我。”祂质问的声音压抑了哭腔。 为何现在才发现,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我怎么能来晚了!可恶可恶!该死的!什么时候,谁干的,是那群虫子吗,居然轻易让他们死了,不可饶恕!! “呜呜……”触肢疯狂涌上,抽动挥舞试图驱逐胶白,玲王却抗拒地夹紧了脂腻腔肉,泡泡顺着力度滑入更深处,他吞咽下什么,麻吕眉低沉含糊骂到:“滚,别动我。” 车子意外抛锚后,阿米什人邀请他们小留,在勃克夏村镇借宿时,玲王临时起意邀请凪打留念分手炮。 因为不方便清洗,凪带了套子,虽然做了足有五次,除了浅浅的红痕指印什么都没有留下,穴肉空虚地搅着,仿若一场自慰。 事后,凪把用过的套子打结丢在空礼品袋,然后去找人打问附近哪有信号,马萨诸塞州的冬天太长,枕边人的体温迅速散去,说着不愿分开却连吻和拥抱都没有给他。 last night就这样轻率结束了,短得与一夜情并无区别,玲王盯着被当做垃圾桶的礼品袋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把套子拿出,偷偷塞在了体内。 黏腻的、冷冰冰的卵刺激着肿烫的内壁,可能会生病,但就这样吧,高热病痛也好,痴心妄想也好、放荡饥渴也好,玲王自作自受了,让最后一晚的余韵再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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