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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趁虚而入了,怎样 (第2/6页)
“叫我名字就好了,这样怪怪的。” 我猜我当时的脸没什么表情,但当我和温良对视,我只觉得他的眼睛真漂亮。薄薄的镜片后,一双浅灰色的眼写满颓废,不可抗力的抵触,还有对深爱已逝的悲哀。他温柔又可怜,虽然是个比我高壮好多的男人,也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疼爱。 但是,温良应该是习惯性承担保护方的角色了,对于别人的安慰和好意还有帮助会显得无措——这种地方也很有趣,让我不禁想更加了解他。 “呃……”他没说话,也没叫我名字,防备心坚挺矗立。 良久,我们都没说话,搁哪吹冷风。 我开始不耐烦了,心想还是走吧,他自己在这里当傻逼吹感冒就够了,我又没有爱情,不能陪着恋爱脑一起犯傻。 可突然,他又开口,声音艰涩: “她,还好吗?” 这个她是谁已经毋庸置疑了。 谭月还好吗?可能再好不过了。 和新男友蜜里调油,很快从分手的情伤中走出,然后迅速开启下一段恋情了。 “温.先.生…谭月最近挺好。” 我故意加重温.先.生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念的又慢又清楚,郑重其事地冷脸回复。 “哦…”他敛眸,神色隐藏在暗处看不清,但应该心情挺复杂的:“那就好。” 温良表现的像个称职的前男友,好好分手,不闹事不打扰,偶尔关心一下女友现状,自己偷偷缝补伤痕。 他回答时,有些停顿,表情古怪,像是也不适应这种过于礼貌和刻意的称呼。 好几秒,他才直愣愣说了句: “不用叫我温先生,叫我名字就好。” 哈哈,是吧,感受到了过于礼貌的尴尬吧。由此开始,似乎我在不经意间,慢慢……慢慢剥开了温良儒雅温和的面具,一层一层…直到看到他最最真实的内里。 “很奇怪吗?”我假装不解,一本正经说:“闫同学我觉得还不错,很有礼貌,甚至表现出了个体身份性别。” “噗……”,他像是没反应过来,又像被自己口水呛到了,表情有一瞬间僵硬裂开:“咳咳…” “抱歉,闫礼。”他用手掩住嘴唇,偏过头清咳两下,然后回过头看我眼睛:“我会叫你名字的。” 还行,他似乎进一步脱离了苦闷压抑的状态,更鲜活,眼里的温柔和嘴角的淡笑也平添几分真实。 “那好,温良……” 我表情认真,堪称严肃,直直盯着他眼睛,似要将他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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