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3不过见色起意,但偶有转圜;再靠近一点点,温良,摘下面具吧 (第2/5页)
br> 张开利齿獠牙,啃噬他干燥略薄的唇,吮咬他湿热的软舌,用犬齿刺破他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交换品味血的腥甜。 还不够… 我甚至想咬破他白皙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脖颈,从凹陷处舔吻到凸起,轻抿他的喉结,在他侧颈留下两个血淋淋的孔洞。 我是个不怀好意的盗猎人,目标锁定了矗立高山悬崖的山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透过瞄准镜看到山羚麻木警惕的眼,它的头高高抬起,羊角威武不屈地竖立。它保持高度戒备,后腿不安地小幅度刨着硬土,耳朵尾巴来回摆,不放过周围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准备逃离,或是迎接一场,殊死搏斗。 ——“理智告诉我不能亲吻你,因为我是溺水的人,我还没上岸,还没学会爱。” 现实里我尚从未越界,也没有直接触碰温良的皮肤,我道德告诉自己那是流氓行径,低俗上不了台面,会毁了自己坚持的理想认知和形象——我先入为主认为他吹了那么久的冷风,皮肤应该是冰凉的。别说越界,我甚至连安慰和刻意接近都显得冷漠,我需要保持我的高冷阴郁人设。 我以为很多瘦的人会体寒,他们缺乏足够保暖的脂肪。 但我错了。 就像温良其实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强壮结实,他看似瘦削的身形和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是鼓胀着的薄肌,潜藏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形状漂亮。就像他的小臂,肌肉线条有起有伏,绕着尺骨桡骨勾勒填充,刻画出光下最有力的肢体,连淡淡的青筋都成为色情的点缀。 我以为他的肉体温凉,他火热的体温却从肉体深处慢慢灼烧,点燃我的荒野,在我枯萎的脏器纵一把火,烧的硝烟弥漫,直至焚化我的多疑,哀思,直至一切灰飞烟灭,一切尘埃落定。 就像《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说的。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伟大。 想法设法地接近,你来我往,互相试探。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就这么一来一回。 —— 为什么会靠近? 我见色起意。 他为什么愿意接招,我还在思索。 明明他半只脚已经踏入我布置的陷阱,可是我这只布下天罗地网的蜘蛛却先心底泛起一种不踏实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