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是我的一只,颤抖的,潮湿的水母(h) (第9/13页)
> “射出来吧…” 我咬着他耳朵,毫无征兆在他耳边低语。 “哈啊!!” 于是他又射了,稀薄的液体黏糊糊的,沾在我们彼此的胸腹,他似是不好意思,又像是神志不清在高潮中迷乱。口齿不清地重复叫我的名字: “闫礼……” “嗯,我在……” 我摸摸他的脸,他浑身颤抖痉挛,很久才缓过来,失神已久的眼缓慢看向我: “闫礼…抱抱我……” 他笑了笑,浑狼狈,沾满不堪淫乱的液体,但他坦然笑着,向我张开双臂,等我回抱他。 我静静看温良。 他毫无保留,身心赤裸在我面前,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他哑着嗓子叫我,向我索取温柔,眼神温柔又宠溺。 现在的他,是一只颤抖的,潮湿的,透明的——独属于我的水母。 我们在大海里浮浮沉沉,他用他透明又柔软的身体包裹我,把我打捞起,从冰冷海底游到水面。 明明是他自己在撒娇,像个小朋友,可是他的表情和眼神好温柔好温柔,像是在纵容我对他索取拥抱,暖的不像话。 我心思一软,一份疑惑,九分动容,我扑进他怀里,把脸深深埋到他胸膛。 “好啦……没事啦……不要哭…” 我抵着他湿答答的粘腻胸膛,突然觉察那不是他的汗水,是我的泪水。 不知何时,我没骨气的哭了,眼眶比温良这个被日的死去活来的还红,鼻子也红,心里又闷又酸,被他拥抱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充盈的满足感,几乎把我灼伤。 他气喘吁吁的笑,吻我发顶,拖着虚软的手臂有一搭没一搭的捋顺我的杂毛。 没由来的……更想哭了… 瘫在他怀里,无声落泪的,狼狈不堪的我,又何尝不是他的水母。 “你抚摸我的双手, 给了我眼睛和耳垂, 给了我嘴唇和锁骨, 给了我凹陷,柔软, 胸脯之间透明的脉搏, 和痛哭流涕的小水母。” ——— 温良…温良…温良……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细细思索,我们怎么走到一起,我甚至做梦都能梦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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