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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再选(兄妹骨科) (第1/3页)

    

若你再选(兄妹骨科)



    现在我听着窗外的雨声,外面有吆喝包子油条的声音,妹妹在吹头发。她没有看着我,但我看见乌黑的青发慢慢变干,她穿上内衣套上外面的衣服。她回过身,埋在我的胸膛前,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我没太听清,我现在也不太想听清。

    我和妹妹的关系说不上好,也不坏。老妈生下妹妹过后也没有表现出偏心我或她之类情况,我个人性格淡漠,连自己都不太上心,更别提关心一个和我相似血脉的人。现在回想起小时候,就母亲骂的白眼狼和幽暗的地下室,让人印象之深刻,从此,亲情这二字就与我背道而驰。再然后她出生,可能有我这乖僻的先例,母亲对她倒没有像对我这样严刑拷问,或者说和父亲关系变好使得母亲没有那么的偏激了。上初中后,和妹妹的接触就更少,回家就窝在房间里看书,不爱和其他男生去打游戏,不愿意交友,也不愿意去外面玩,是她会跑到我的房间来分享一些生活趣事。我不会打断她,但也不会附和,经常就以一个嗯字,结束了她长达30多分钟的侃谈。可能后来她也意识到了我的疏远,才渐渐的不往我的房间跑,我也乐得自在。她的一切我好像都没有参与过,她的童年,她的叛逆期,就感觉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分开的两个世界。我并不了解她。

    我和母亲的关系得到缓和,是初二的那一个暑假,我已忘了有什么而引发了争吵,最后的结局是母亲跪在地上乞求我,问我,我这么对不起你,我去死你就开心了吗?现在也很难想起当时的感受,只觉得颤抖。自认为受腐朽的儒家思想很深刻,让父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只有死才可谢罪。那天晚上我到厨房拿了尖刀,对着脖子比划了几下,还没有什么动作妹妹就冲过来,她抱着我说哥哥别死。我知道她是一直在目睹我挨骂挨打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批评别人为我做什么。为什么袖手旁观?从本质上看,我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明知故问,在我看来就是落井下石。

    不是说是她拦下了我去死,大家都知道,当一个人有想死之心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到底是求生的欲望比过了尖刀磨在脖子上的刺痛,我当时就想,就这样腐烂的活下去吧。高中进了重点中学,母亲很高兴,因为家里面没有几个是知识分子,都是做的小生意。妹妹送了礼物,是什么东西已经忘记了。反正那天我很开心,说不出来的可以逃离的感觉,但又有一种要成为无脚鸟的失落和焦虑。

    高中没回几次家,不想回就呆在宿舍里。天天抱着基督教,西方历史,二战编年史一点一点啃了下去。我学理科,但对这些很感兴趣。在班上见证了太多的风雨,与我有关,然后无关。妹妹来送过几次东西,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一个出落得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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