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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陆尧的动作越来越大,有时候性器完全离开,又狠狠的贯穿,几乎让齐时深觉得贯进了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又把性器嵌在齐时深爆满高耸的臀缝,龟头擦过菊花,齐时深的脊椎都快酥掉。 啪嗒——灯灭了,熄灯时间到了。 陆尧恋恋不舍又箭在弦上,抽出肉棒用力打了几下,精液喷射在了齐时深背上,甚至有些溅到他侧着的脸上。 气窗透进走廊上的灯光,是黑暗的宿舍里唯一的光,像在他脸上蒙了一层白纱,白皙的脸上不满欲望的红晕,嘴角还有他的白浊,清纯又淫荡,陆尧几乎感觉自己又硬了。 这一切根本不够。 欲壑难填的野兽已经不能被这样的浅尝辄止满足。 他咆哮着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却终究被困于心甘情愿的牢笼。 齐时深给的安慰剂是穿肠毒药,可陆尧舍不得,也戒不掉。 战五渣齐时深已经被这样的情事消耗光了全部体力,趴着一动不动。 陆尧压上去,在齐时深耳边道,“一起睡吧,不想动了。” 然后光裸的两具身躯贴在了一起,冰凉黏腻的精液像不容忽视的罪证,贴着两个人的皮肉。 许久齐时深才模糊地嗯了一身,睡过去了。 陆尧睁眼看他许久,终究没有选择放手。 第二天就是毕业典礼,虽然沉睡了整整八小时,但到底耗了元气,齐时深有些蔫蔫的,梦游一样在自己杂乱的衣柜里找衣服。 反观同样荒唐一夜的陆尧,神清气爽,早就梳洗完毕,甚至有功夫开无界帮齐时深做日常。 他就坐在窗边,虽然玩手机依旧坐姿端正,肩平腰直。连清晨的阳光都格外偏爱他,刚好有一束光打在他头顶,衬得他面如冠玉,星眉剑目。 陆尧穿着整齐的白衬衫黑西裤,随时能上台发表优秀毕业生演讲的姿态,而至今都没有去面试过的齐时深依旧是学生气,衣柜里都找不出一件像样的正装。 毕业是离别,何尝不是一种分水岭,同窗会变得陌生,也会变得差距别来越大。 齐时深胸闷,懒散地随手扯了一件黑T套上。 比不了,那就开摆,就是齐时深的处世哲学。 陆尧看他微微鼓着脸,白嫩的皮肤像水蜜桃一样诱人,登时就不想放人走了,把他圈过来问,“怎么了?” 齐时深当然觉得丢人不想说,被陆尧掐着脸又揉又捏,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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