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犯(双子)_祝乐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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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乐恪 (第2/5页)

 这个姿势述尔已铭记于心,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手心打板才被乐恪教诫过来。

    小腹下少年的大腿紧致,骨骼清晰地膈在她肚脐,她圈抱住他的腰,外套的拉链冷硬地扎进她脸皮,可她还是用力地,将脸全埋进人衣服里。

    裤子被脱下,肌理与冷空气接触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疙瘩,修长指节滑过她的大腿,引起述尔的一阵轻颤,身体随之发抖。

    上面隐隐有手掌打出来的痧印,痕迹轻浅,快欲消隐,横贯在她的腿心、臀部和股沟之处,少女的皮肤白皙细嫩,落下他的掌印,是亲手锻塑的艺术品。

    “快消了。”

    祝乐恪俯首在她腰窝上浅吻,姿态克制,缓柔不狎,却把裴述尔陡然吓出阵激凌。

    这些痧痕起源于上周,家属院小孩集体去石云水库玩,浅岸区有渔家绑的洒饲料和石灰的船,述尔偏要闹着胡胡和她一起上去试。

    俩个小孩天不怕地不怕,堂而皇之地登船去,没曾想壁底有破洞,就是纯纯一废弃的摆设,她倆刚一落脚,水就开始突突往上冒。

    会游泳的述尔还挺淡定,胡胡已经吓破胆,乱爬着让船身直接下沉到一半,胡胡挣扎着上岸,转头发现述尔已经被淹到上半身。

    他快要哭撅过去,扯破嗓子乱嚎着摇人,终于把祝乐恪几个年长的哥哥们叫过来了。

    述尔真的不害怕,她只是觉得冷,祝家兄弟过来时她已经浮到岸边,本来水也不算深,她羽绒服泡着也等同半个救生圈,结果一见到乐恪这才叫怕,她很想浮水面上装死,被人一把拽上来,压低眼皮冷着脸直接抗回了家。

    走到半道,祝乐恪却把她拖进一个废弃破屋,在无人处任她全身湿淋冻得嘴皮发污,然后反手攥下她裤子,摁到腿上,抬腕就扇了她重重几巴掌。

    手起手落,不带一丝同情,他下了全身最大力,一巴掌把述尔抡哭,女孩抱着他的腰死命求饶,像一条乱摆尾巴的小鱼,可怜到极致。

    述尔太疼了。

    又冻又疼,她在他腿上哭到吐,可巴掌如雨落下,不留情面,直到她说“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和胡胡玩”,祝乐恪才放过她。

    她痛到站都站不起来,还被人命令着一件件脱了身上的湿衣。

    寒冬腊月,破屋处草深似人高,她淌着眼泪剥得浑身精光,像一截被硬生生掐断的嫩藕,祝乐恪冷淡睇视她,罚站她数数到100,正确率也要百分百,才将身上的干燥衣服解给她套上,抱着哭到肝肠寸断的女孩回了家。

    当晚祝乐恪受到了表扬,裴述尔对他的恐惧却呈几倍速无限往上攀升,一直持续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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