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她厌恶这里的一切，也厌恶他们所有人 (第2/2页)

>    ［这个……我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九九很想来到陆知晚身旁给她一个安慰的拥抱，可惜它只是一道数据编写出来的程序，根本触碰不到她，［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陆知晚静静地望着窗外，没再回答。

    ［小晚，我真的要走了。］这次先出声的是九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她竟从那生硬的机器音中听出了几分不舍的意味。

    陆知晚轻轻地点了点头，幅度微不可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

    ［大概率不会了，系统不会重复去往相同的任务世界，不过……等我完成了主系统派发的所有任务之后，我可能可以向主系统申请重新回到我去过的世界，那样的话，我和你就能重逢了。］

    陆知晚的身体不由得坐直了些：［真的吗？］

    ［嗯。］看到陆知晚眼里泛起的星星点点的笑意，九九更加坚定了自己做出的决定，即便这样做会让它无限的寿命值缩短到短短的几十年，［小晚，我跟你保证，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会回到这个世界陪你到老。］

    陆知晚的嘴角往上勾了勾，极为罕见地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好。］

    ……

    遇到故人这天也是一个风朗日清的晴天。

    几乎是在听到那人的声音的一瞬间，陆知晚就想起了和他有关的一切。

    她心里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其实自九九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你找我有事？”她转过身去看向身后的男人，虽然已经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真正看到他的脸的这一刻，她还是有些晃了神，思绪仿佛被拉回到了与他初见的那一天。

    那天不是晴天。

    初次见到他，是在一个风雨交加，雷鸣不止的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