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只想和离(追妻火葬场)_心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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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死 (第2/4页)

她,彼此心知肚明,今天闹这一出,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江流萤被他冷冽的目光刺痛,垂下头去,声音闷闷的:“不是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与您商量。”

    男人微微皱眉:“又有什么事?”

    他语气很不耐烦,江流萤只好硬着头皮答:“我想去蒲草堂帮忙。”

    “你?去蒲草堂?”谢景珩像是听见了可笑的事,“堂堂瑞王妃,去药铺给人抓药?”

    江流萤装作没听出他言语中的轻蔑,解释:“杜鹃姨说近来患伤寒的人多,铺子里忙……”

    谢景珩粗暴打断:“不必再说,你是王妃,理应待在王府,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不允。”

    说完,拂袖离去。

    江流萤追出去还想再为自己争取,却只见到了男人消失在院门后的袍角。

    她目光落寞地望着院门,似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向来如此,连与她多说几句话,都会生厌。

    谢景珩离开后,丫鬟碧桃才敢进屋。

    她是江流萤的贴身丫鬟,幼年起便陪在江流萤身边,一看主子表情,就知道定是又受了委屈。

    不过心疼归心疼,有些事,该做还是要做,耽误不得。

    碧桃小心翼翼:“小姐,宫里头来人传话,淑妃娘娘的抚神香快用完了。”

    江流萤点头:“好,我知道了。”

    淑妃是谢景珩生母,三年前开始夜难安寝,多少太医都束手无策。

    为此,江流萤废寝忘食,苦苦钻研两个月,制出抚神香,淑妃才得以重获安眠。

    这抚神香炮制起来十分困难,需要采晨露,照月华,日以继夜不间断熬制,添水加料精度也要求颇高,整个过程都必须江流萤亲自来做,无人能够代劳。

    她做这些,皆为谢景珩。

    连成婚时对她极为不满的淑妃如今都偶尔会给好脸色,谢景珩却依旧铁石心肠,对她不曾有过一刻动心。

    或许,他们的婚事,从最初就错了。

    江流萤的父亲江远山曾是太子太傅,四年前,太子企图谋逆,江家不幸被卷入其中。

    虽最后被大理寺判定江远山并无结党营私之行为,却还是给他按上教导不力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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