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服务区 (第2/3页)

她怎么办？

    "要是觉得冷…."他的语气忽然顿住，意识到这种过度的关心可能会惹她反感。后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是已经睡着了。艾嘉抿了抿嘴角，将那些未说完的话吞回肚子里。

    “嗯，我睡觉了老公……”谢锁还没睡着，嘟囔了一下抱住后车座上的抱枕，想了想还是例行公事般的亲了一下艾嘉的侧脸。

    “开车辛苦了，亲一个……”

    然后就继续倒回去睡

    轻柔的触感在颊侧绽开又迅速消失，艾嘉浑身一僵，嘴角不自觉弯起来，后视镜里多出了她蜷缩着的模糊轮廓。车厢内回荡着空调出风口的嗡鸣，还有某种更加细微的声响——那是他的指节捏紧方向盘时发出的咯吱声。

    艾嘉死死盯着前方的路面，却在脑海中勾勒着后座的每一寸空间：

    她现在大概枕着那个配色糟糕的抱枕，羊绒毯裹住蜷缩的身体，发丝散落在深色座椅上。就像画布上未干的赭石颜料。

    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后视镜调节按钮。镜面转动，却只能看到更少的部分。该死，他松开按钮，指尖沾着一层冷汗。

    "要是感觉不舒服……"他的声音消散在暖气的噪声里。后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某种温柔的折磨。艾嘉咬紧后槽牙，眼神在后视镜和路面之间来回切换。

    为什么偏要躲到那里去？某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尖叫。

    路边的指示牌闪过：前方五百米有休息区。艾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驾驶。暖气里飘散着颜料和皮革的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她早上喷的，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脏猛地收缩。

    没一会儿谢锁就醒了，抬头一看还没到，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迷迷瞪瞪的问“还有多久？”

    艾嘉望着导航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还有三十分钟。"

    艾嘉瞥了眼导航，前方五公里处有个服务区。

    要不要停下来让她透透气？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

    "要在服务区停一下吗？"他的声线依然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