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 (第2/3页)

都撐不到回家，就開始在通訊軟體上向方懷謙吐苦水。這天晚上，她乾脆邀請他到自己的出租屋裡。

    一進門，方懷謙就感到室內瀰漫著焦躁的氣息。客廳裡散落著文件與筆電，劉薇頂著疲倦面容上前，聲調已帶著濃厚的苦澀：「他們又卡我的預算！老闆總說   ‘沒有看見實質合作意向書，就不能放錢’。副總那邊又催，我該怎麼辦？」

    方懷謙並未立刻安慰，只淡淡問：「不是告訴過你，我可以有海外渠道嗎？你身為海外經理，卻無法自己想法子，也只能再來求我？」

    這話聽起來殘酷，但正戳中劉薇的痛處。她瞬間情緒爆發，聲音尖銳：「我又沒辦法改變預算、我才來幾天就遇到這鬼局面……你別再用這種口氣嘲笑我了！」她瞪著他，眼眶隱隱泛紅，像頭被逼上絕路的獸。

    然而，她話說到一半又莫名噤聲，像是意識到自己沒本錢跟方懷謙發脾氣。她深吸一口氣，語調軟下來：「對不起……我只是……我每天都快瘋了。可我知道，你才是能救我的那個人。」

    方懷謙抿唇，朝她靠近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臉抬起。劉薇本能想抵抗，卻又清楚她的身心早已陷在對他的深度依附裡。

    兩人的視線交鋒。她像是帶著怨恨，卻又曖昧不明地透出慾望。方懷謙冷淡道：「你先前就承諾過，願意完成我任何命令，只要能保你工作。現在又在我面前吼叫……是想挑戰你自己曾經的宣誓嗎？」

    劉薇聽得一陣刺痛。她咬牙，眼裡盛滿委屈與恐慌，卻只能吐出一句：「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別丟下我。我願意聽你所有安排……」

    方懷謙微微冷笑，忽然將她往沙發邊一推，將她整個人壓制住，面對面貼近她，語氣裡帶著點嘲弄：「你的嘴巴不是很會喊嗎？不過也只會在我面前討饒。那就……拿這張嘴，給我證明你的順從。」

    劉薇喘息一聲，尚未完全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