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ain and again (h) (第2/3页)
怪?安安才不奇怪。」 陳安安:「我是說歌,歌很奇怪誒?」 安安:「有嗎?哪裡奇怪?」 陳安安:「我是說歌,歌很奇怪誒?像安安妳當了媽媽,怎麼又當爸爸?」 安安:「對誒?那怎麼辦,安安的泥娃娃少一個爸爸。」 陳安安:「我的也少一個媽媽。」 安安:「那,我們一起就好啦!」 安安:「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我做她媽媽,你做她爸爸,永遠愛著她。」 陳安安:「安安真聰明。」 隔沒幾天,老師叫陳媽安爸把孩子接回家,因為小孩一直哭。 安爸:「怎麼了啊?安安你說?」 陳安安:「阿這…。」 在兩人輪番安撫下終於知道原來老師想糾正錯誤,安安就哭,一直聽不懂可以同時當爹又當娘的道理。 而陳安安聽懂了,但因為誇安安聰明,不想小孩被否認,所以故意裝不知道。 陳媽:「算了,錯了就錯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於是安爸在廚房洗碗時問在客廳吃水果的美嬌娘一句。 安爸:「這樣好嗎?」 陳媽:「長大後就會知道是錯的了,時間會教會他們一切。」 是啊,只是需要一段時間去了解自己是對的還是錯的。 早上起床,早已日上三竿,抬起手揉了揉昨晚哭紅的眼睛,卻看到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個戒指。 是紅色的鑽戒。 我喜歡正紅色,有人覺得俗,我就是覺得好看。 衣服要選酒紅,口紅的色號要選最紅的。 看著戒指戴在我白胖的小肉手上。 白中一點紅。 一點都不搭。 在光照射下更加明艷,刺痛了我的眼。 就如那天床上留下的點點腥紅。 刺痛了我的心。 這戒指告訴了我,我成了哥哥的女人。 從那天開始,我就開始被囚禁在家,先前是因大四生的寒假放的格外的久,才能跟朋友出去玩。 可眼見已經10天被關在家,只要哥哥他想要,我就如同妓女一樣隨時張開雙腿,供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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