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双胞胎 姐弟 骨科)_八十六自作自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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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自作自受 (第2/3页)

把,又回头朝客厅大声问晚上想吃什么不,听到儿子在厨房里的应声才出了家门。

    方知远细致地把碟子上的泡沫用水冲干净,再用干抹布把上面的水痕擦去,重新放回架子上。母亲在客厅门口通报了离开的消息,他关掉水龙头,两手撑着水池边缘又站了一会儿,新换的滤网孔眼极细,将水流控成一个经久不消失的涡旋,盘旋,下沉,流进联通千家万户的巨大管道,变成黑的灰的绿的脏污的水。

    方知远就那么一直盯着池子,直到不锈钢水池里一声滴答都没有,才出了厨房,站到了姐姐房间的门前。

    可指节敲不响木板,手掌压不下把手。

    他又回到了同样的境况里,姐姐在门内,他站在门外。以前是要目送她进去,确保她关上门能阻拦住外面令人不安的一切;现在却想要这门打开,他不想就此永远留在她的世界之外。

    他搞不懂自己的这种矜持和别扭,就像他之前不懂姐姐的拘谨和缄默。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本该成为禁忌的已经坦然相待过,本不应进行的亲密也早就化作留在每一寸肌肤下隐隐发着热的余温,但那些卡在舌面、压在颚底的句词就是脱不出口,生生地咽回去,却是要哽住喉咙的。

    也许是要咳一咳清一清才能缓解吧,方知远压低了头,知晓但凡弄出一点声响都是无法解释的。黄铜的锁面被母亲擦得铮亮,折着廊上暖黄的射灯,晕出一点富丽的光影来,慢慢映进他眼睛里,反倒把那哽咽托起,沿着鼻咽上溯,直冲着泪腺去了。

    于是这模糊开的光铺展成了明亮大厅的样子——反正那时视线也是晕开的,像是镜头里失焦的霓虹灯——他遥遥看见了那交扣的十指的时候就失去了关注建筑的能力,还残存的知觉能拼凑起来送到神经中枢的,就只有额角突突跳动的声响——那声响如此明晰,渐起的人潮都盖不住的——和指尖里的凉意。他没体验过宿醉,但恐怕露宿街头被人痛扁一顿再头朝下地丢在泥地上也不过如此吧,肚腹里肠翻了一样的搅动,胃里痉挛式的翻腾,在呕意到达喉管之前,他牢牢地握住拇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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