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发汗(嘴对嘴喂水+舔胸+手交h) (第2/3页)
,你就不见了。” 楚枝看着他已经烧到两颊上的红,又看向那双越发雾蒙水润的眼,含了一口水抬起他下巴贴了过去。 被她动作惊到的乔暮屏息着想扭头避开,楚枝就已经轻车熟路地捏着他下颌骨,将水喂了进去。 “咳、咳咳……会传染……” 楚枝盯着他被水珠浸润得湿漉漉的唇,又笑了声:“不是梦吗,怎么会传染?只是操场上都敢勾着我玩你鸡巴的班长大人,怎么做起梦来这么畏首畏尾的?要不,还是我来教教你,梦该怎么做吧。” 乔暮被她直白的话语和赤裸的眼神弄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大概是因为发烧影响到了他大脑的运转,他竟然觉得耳尖羞窘得有些发烫。 楚枝早被他勾得一路心痒痒,偏这家伙又说出这么些不知好歹的话来,她干脆身体力行地来好好教训教训他。 她又含进一口水,这回可不是单纯的唇贴唇,而是舌头牙齿一起上阵。 乔暮右手还挂着点滴不敢动弹,加上四肢酸软,一只手更不是楚枝的对手,说是按在她肩膀想将人推开,实际效果更像是搭在她肩膀不要她离开。 一口水喂了大半,剩下的全顺着乔暮唇角淌进了他脖子下的枕头里。 纯黑的凤眸里飘起漫天的烟雨,因为喘息张开的唇缝间是被她欺负得可怜巴巴的舌头,楚枝往他唇上啄了一口:“舌头好像比平时更软了。” “楚枝……”他很想说不能再继续了,不然感冒肯定会传染给她,可对方像是已经知道了他要说什么话似的,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唇。 温热的水流被她的舌头压着舌面哺入,一点点滋润了他因为发烧肿痛的喉咙。 后面几口因为乔暮的配合没再喂漏,楚枝将空掉的玻璃杯放到一边,左手摸着他发根泛着潮热的脑袋,垂眼盯着他越发湿红的双眼,轻声道:“怎么办,你这样我更想欺负你了。” 她很少能从乔暮身上看到所谓的脆弱,可她很清楚,刺再多再坚硬的仙人掌,切开来都是最柔软脆弱的内里。 一贯冷静的人,此刻就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和嘴唇都因为她的亲吻而湿润发红,嘴角往下漫开一片晶莹水痕,喘息着,一双眼里的情绪却是如此的温顺、又饱含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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