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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吹散 (第3/4页)
法留他下来,因为她记得,蒋坤很喜欢吻她,她的泪黏湿两人干涩的唇,湿咸的泪珠被送入男人唇齿之中。 听到男人极低的叹息声,“韵韵。” 他第一次这么叫她。 可没感受到他的回应,周韵惶恐的抽泣和哽咽声愈加。攀着他的肩,像是濒临死亡的鱼渴求水源,要他别走。 “别不要我……蒋坤,我会乖的……” 粗粝指腹揩去她眼尾的泪,蒋坤掰着她的下巴,将两粒胶囊喂了进去。 干涩无味的胶囊在她的口腔中晕头转向找不到突破口,随着唾液的分泌开始融化,细碎的颗粒在嘴中化开,苦到极致。 因为蒋诚割腕,蒋坤已经承受了多方面的压力,没有片刻休憩安宁的时间。 他低声,“不会不要你。” 后来好像还哄了她好多,但周韵只记得那个抵死缠绵的吻,好重好重,她哭的早已不能自己,这些年孑然一人的委屈和孤立无援好像就这么宣泄出来。 像一场梦一样,如果不是屏幕的画面再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周韵或许早就当做是自己烧糊涂过程中一个离奇的梦。 她这一睡,迷迷糊糊睡了许久。 睡了整整一天半,周韵终于在大年三十的当天下午退了烧。 俞白露都担心她这个年过完也没清醒,“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打算给你送急诊了。” 也不是全然不醒,就是迷迷糊糊睡过去,又迷迷糊糊醒来,总之记忆、回忆和梦境是散乱的碎片,不成段的。 正值过年,也或许是知道她们要走的缘故,周母对她们愈加温和,“白露,去把你妈妈爸爸叫来和咱们一起,今年别再让他们带东西了,家里什么都够吃。” 俞白露拿着外套应下,“好,干妈。” 周韵刚退烧,还是不大舒服,靠在床上缓神。 正又要睡过去的瞬间,俞白露再次给她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周韵迷糊,“是不是忘拿什么东西了,我让阿姨给你送出去。” “没有,不是。” 俞白露停顿了两三秒的时间。 “蒋诚割腕了。” “……” 周韵安静了足足好久,好久,“什么时候。” “前天,他们蒋家人来家里和干妈道歉,顺便说了这件事,干妈不许我和你说,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你。今天上午蒋诚才从急诊室被救回来,听说刚出诊室门就被蒋坤带走了,掉头去了英国,现在估计已经坐上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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