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三千(gl 纯百)_喘给我听(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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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给我听(微h) (第2/3页)

,不知道会不会疼,南思齐没有制止我。

    我以为她会闭上眼睛,抬头时才发现她没有,她正看着我。

    一瞬间快感达到顶峰,如同山顶滚落的岩石,我咬着嘴唇,希望南思齐能来亲亲我,可她没有那个眼力见,只知道注视我。片刻后我卸去了力气,再也撑不住自己,趴在她身上平复着余韵。

    我有点想哭,不是因为什么矫情的原因,每次高潮后都有这种感觉,欲望发泄出来,多巴胺随之落潮,身体需要休息,大脑却依然在怀念那极致的快乐,让我感到空虚又落寞。打了个哈欠把这感觉咽了回去,我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南思齐腿边。我应该去清洗一下,不过太累了,躺一会再说。

    看了眼表,从我洗完澡出来到现在没过去多长时间。自己抚慰自己就是这样,容易感到疲惫,总像是敷衍一下就算了。

    “再摸摸我。”我背对着南思齐,反手拽了拽她的衣摆。

    那只手再次来到我身上,沿着身体侧边的起伏动作,在大腿上停留徘徊。她的抚摸很好地缓解了我因激素回落无法避免产生的悲伤,而这个愿意在性事结束后给予我安慰的行为——尽管是我自己要求的——让我产生了身处亲密关系的错觉。

    “在床上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夸夸我。”心情稍微好一点后我告诉她,“声音啊反应啊动作啊什么有的没的真话假话夸就行了,不会夸说我爱你也行。”

    “嗯。”

    我想说别嗯了说点别的,甚至想和她聊聊天,但转念想到就这么几千块也别巴望饱含陪聊服务了,躺了会后起来收拾自己。

    “你睡相怎么样?”

    “还行。”

    又是这样的回答,还挺让我担心。

    事实证明她这次谦虚了,南思齐睡相挺好的,一晚上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未动。半夜我醒了一次,还以为自己身边躺了具尸体。

    竖日清晨,我被生物钟叫醒,洗漱完出门开着洒水车把厂子里的灰压下去,顺路买了早餐准备回去吃完了补觉,结果被主任一个电话叫住了。

    “小念啊,赶紧开车去机场接个人。”

    主任不知道哪里人,说“祁”这个字的时候舌头总是转不过来,干脆就叫我小念。周日早上让我去接前来出差的领导,张口闭口没提加钱的事,我也只能认命。开着车到机场等了半天,最后收到通知领导临时有事今天不来,我这个小司机可能是最不重要也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遛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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