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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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出于政治利益的不同考虑,楠族各支系的首领们对此始终没有达成一致,结果事情就一直被拖延了下去。和一个迅速的死亡相比,这对于虹是更加悲惨的结果。虹以后一直被挟持着轮流辗转于各个部族以及繁杂的政治军事势力之间,始终处在被囚禁或者是被监视的状态中,开始时是囚犯,以后差不多变成了奴隶,而在更多的时候,则是同时兼有罪犯和奴隶的双重身份。

    虹最后一次能够用自己的眼睛看见芒市的那一天正是在旱季,当时她正跟随一支长途的马队一起从高原西侧的朗族居住地带返回,预定的路程是途经芒市,而后前往虹的家乡藤弄,在大半个月前它们就是从那个方向出发的。他们在前一天翻过了无数山岭中的最后一道余脉,进入到芒河盆地,又花费了半天的时间穿越芒河的冲积河谷,在中午之后走上了通往市镇的红土大路。

    到了那时,虹对于身后背负着的那个背工常用的大竹筐已经非常的熟悉,她可以一直背着它,在数十天的时间里,长途跋涉走完几百公里的山地。不过虽然是如此,那里边满载着的重量,食盐,或者鸦片,还是压迫着她深弯下腰去,而她的赤裸的背脊坚韧地朝上弓成半个圆弧,就象是一座拱桥的样子。

    虹原本差不多可以算是芒市的统治者,芒市虽然在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中保留着一个中央政府的机构,但是由于地处楠族居住地域的中心,以及当地一贯维持着的部族自治的传统,楠族的土着领袖们一直对于芒市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

    至于出城以后,在从芒市直到藤弄的近百公里的地域中,孟家当年的绝对统治权力就更是无可质疑的了,名义上,那其中有近一半村庄中的居民,曾经都可以算是藤弄土司的家奴。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太久了。

    当虹全身赤裸,手足带镣穿过人群的时候,她当然既能够看到,也可以感觉得到身前身后所有的那些瞠目结舌的脸。有些人会目不转睛地盯在她身体的什幺地方,以至于愚蠢地张大了嘴巴。即使是在炎热,贫穷,战乱不断的北部,一个真的光着屁股的女人也不是经常可以见到的事,只不过,那却可能会是一件可以有合理解释的事。在经过了这幺多年之后,大多数人已经不能确定这个跟随在驮马后边,背负重物步履迟缓地行走着的,披发光脚的女人是谁,人们会想,她应

    该是一个掠自敌对部族的俘虏,或者政府方面的罪犯,要就是被头人抓获的盗贼,她也可以是这些人的妻子,或者女儿。只要有了一个解释,人就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各种希奇古怪的现实。他们呆滞地凝视着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就好象是在集市上,围观一头被流浪艺人牵在手中,正在演出杂耍的母狗熊那样。自从独立战争开始以来,所有居住在高原上的人们,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平静地接受任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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