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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和记忆中的叶文形象重合，像是某种记忆障碍。

叶文看到穿着实习生衣服的周笛，走过去和他说话。

叶文的事情已经闹得整个公司沸沸扬扬，周笛知道叶文的身份，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怎么是叶文，我怎么没把你认出来。”

叶文轻轻一笑，说，“因为我出来的时候化了特别的妆，不是熟人认不出来我。”

“嗯。”温茂很有存在感的应了一声。

叶文有点想起来，温茂好像仅凭着背影还是侧影的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有点厉害。

温茂：翘尾巴，这个时候就是要出声。

周笛：停一下，狗粮塞牙。

不过温茂虽然“嗯”了一声，但他很知趣的让出叶文和周笛谈话的空间，在旁边的办公室格子里等着。

“主管为什么欺负你？”叶文才有机会问周笛。

周笛很迷惑，“我也不知道，从我一进公司，他就不是很喜欢我。”

叶文意识到他问周笛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他问温茂都比问周笛靠谱，他在周舸身上已经验证了那么多次，怎么到周笛这里还是傻傻的又犯错了。

周舸&周笛：？

温茂的存在给周围的员工莫大的压力，尽管他们知道温茂不会给他们一点眼神，只会看着叶文，但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

温茂眼睛微眯，看到主管去找叶文。

不过是赔礼道歉。温茂想，如果叶文肯原谅对方，那他也不说什么，就当无事发生。

可是，叶文真的会原谅主管吗？

温茂就是笃定叶文不会原谅对方，才会说只要叶文肯原谅，他就放主管一马。

“十分对不起。”主管向叶文道歉，吧啦吧啦说了一堆，“我刚才很无理，说了一些很不该说的话，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我会改正……”

叶文看着主管，一双好看的眼睛清澈的可以倒映湖水，但他说，“我不接受。”

听到叶文掷地有声的话语，温茂的嘴角露出笑容，双手交叉搭在放在办公桌间的透明玻璃隔档板上。

“为什么要接受？”叶文反问，又说，“你根本没有改，你就是这种人。我接受你的道歉，之前被你骂过的实习生又怎么算，你只是无法承受温茂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