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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茹无功而返，程向波没有责怪她。

程向波甚至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瞧过宋茹，从宋茹进到办公室、再到宋茹汇报完整个过程，程向波双手环在胸前看着窗外，出神。

几天不见，宋茹感觉程向波似乎老了许多。也许因为那颗魔种的关系，宋茹甚至隐约觉察到生命正在从程向波的身体里流逝——明显地流逝。

程向波不说话，宋茹就不敢胡乱吱声。眼前男人的背景虽然只映出垂垂残缺的生命，却仍然散发出一种让她胆寒的恐怖。

良久，程向波终于开口：“你确定黄哲已经中了银菪叶汁？”

“是的！如果不是胡修宁突然敲门，我已经得手了。”

程向波脑中浮现出胡修宁的音影，那是一个敢于不待见他的年青人，除了所谓的才华，无甚特别之处。“你觉得，胡修宁敲门，是恰好，还是有意为之？”程向波本身对胡修宁没有多少怀疑，他自己倾向于后一种选择。但，他想考一考宋茹的智慧。所有自以为是的老板，都喜欢如此刻意卖弄。

宋茹不敢与程向波对视，程向波提出这种问题，她就更不敢抬头；盯着鞋尖前的地板怯怯说：“我觉得不是巧合，应该是有意为之。我认为，胡修宁应该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所以才能那么恰好敲门。”

程向波终于多看了宋茹一眼，一眼不够，又开始上下打量：“有点儿意思——你说的不错！既然至少有一位高人在黄哲身边，而黄哲今天不可能回到H市，那么，我们就正好对荀墨下手！”

☆、荀墨失踪公司变

做大事的人必须有行动力，程向波当即把计划说给宋茹听。

“以我对荀墨的了解，他多少对我有了防备。不过，他一定想不到，我会敢于在公司对他下手。”程向波自信冷笑，“宋茹，如果这次行动成功，你就是大功臣，我不会亏待你的。”

宋茹赶紧道谢，对名利的执迷，使得她没有半分犹豫。

程向波带着宋茹直接来到荀墨办公室。

这一回，没有太多寒暄，程向波直接对荀墨说：“荀总，我想请你到我家喝茶，请你务必赏脸！”语气，不容拒绝的强硬。

荀墨正在看实习助理童馨儿递过来的文件，听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