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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时候，那些斗狗一口咬断了那个女孩儿的脖子，鲜血飚了整个屏幕，顺着摄像头的荧幕流下来。

那个女孩儿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最后挣扎之间，活活被那些斗狗咬死了。

她死的时候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天空。

昼里看到那个屏幕的时候吓得立刻扑到辛暮朝的怀里，辛暮朝看着血淋漓的场景直反胃，抱着昼里偏过头。

那个少年气定神闲的坐着，仿佛刚刚完成的那一场屠杀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你赌赢了，那些斗狗一开始不敢伤害那个女孩儿只不过是为了试探，因为它们被那个女孩儿束缚时间久了，教训时间长了，所以它们只能慢慢试探，当意识到自己身上并没有枷锁，这个女孩儿不能拿它们怎么样的时候，它们在第一时间会咬死这个女孩儿。这就是动物，养不熟的动物，纵然你对他千般好，一旦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它们会记仇，会记恨，所以它们也被称为禽兽。”刘离的声音在空气中慢慢的汇聚：“这也就是妖，妖是不可能跟人在一起的。”

昼里不敢看那个屏幕，那个女孩儿死得太惨了，眼睛血淋淋瞪着，血从脖子上流下来，他扑在辛暮朝的怀里，辛暮朝抱着他，虽然不敢看屏幕，但是那个人的话一字一句仿佛是说给他听得。

他稍微抬起头来看了那个人一眼，那个人也盯着他。

是的，他打赌赢了，那个女孩儿被那些斗狗咬断了脖子。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昼里问。

刘离眉眼弯弯，笑得讽刺：“你随时都可以走。”

“暮儿，我们走吧。”昼里要拉着辛暮朝离开。

刘离笑了笑：“我说你随时都能走，他不行。”

“为什么？”昼里不明白，这个少年出尔反尔：“你刚刚明明说我赢了，我跟暮儿都可以离开，你骗我。”

“你是怎么做妖的？天下怎么还有你这么蠢的妖呢？你还能活着真是这个世界的败笔。”刘离不吝惜话语的讽刺。

“人心从来不古，你还执着相信别人的话，出尔反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是个商人，商人是什么？如果商人讲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