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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极端,他看似温和客气、彬彬有礼,连最挑剔的礼仪教师也无法指摘半分。可实际上,这个男人的自负比他的胞弟更甚,甚至到了一种自诩掌控一切的地步。听起来自大,但他偏偏就有这个能力,让人想出言置喙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简而言之就是,迈克罗夫特误以为伯莎违背了二人不曾言明的许诺,有小情绪了呢。毕竟之前他们不言不语,合作起来却还是挺默契的。但伯莎就不解释。误会就误会吧,能看到福尔摩斯判断失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生气,反而还觉得这男人不高兴却又把情绪藏得严严实实,竟然有点可爱。“我记得你带来了茶叶,”所以伯莎言笑晏晏,还是一副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出来的模样,“不是什么好茶吧?”“不是好茶,却也不差。”“符合史密斯夫妇的身份?”“符合史密斯夫妇的身份。”“那我就放心啦,”伯莎故意摆出期待的神情,“可千万别给我丢人,迈克。”说罢,挂着笑容的牙买加女郎翩然离去,临走前还不忘记拎走自己的箱子。自知她是要换衣服,迈克罗夫特选择不出门回避。但……堂堂福尔摩斯站在原地思索许久,居然没有算出是哪位来客能让泰晤士夫人流露出这般纯粹的笑容。不会是她的前夫、不会是她的兄长,迈克罗夫特见识过伯莎应对罗切斯特的模样。她不仅全然不在乎自己过去的丈夫如何,还巴不得抛开性别差异把他当,呃,单纯的朋友对待;至于理查德·梅森就更是夸张,干脆把麻烦抛给了他迈克罗夫特,也不愿自己亲自与之摊牌交谈。可除了他们之外,还能有谁呢?这样的困惑越发浓郁,特别是待到她换好衣服后,向来喜好深色衣着的伯莎罕见地换上了一身象牙色长裙。浅色布料柔和了伯莎美艳且凌厉的线条,这甚至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几岁。这不禁让迈克罗夫特若有所思:倘若她没有疯病,十年前初来英国的伯莎,又会是什么样子?会像现在一样坐在装潢温馨的客厅里昂首期盼,会对未来的走向忐忑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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